Jater 和 胖花瓜

清單上的計畫


PEZEL活動的這張照片讓我想起鬍子提起的聖稜線國際越野跑步。
阿~聽起來多棒! 當時看著對面的聖稜線,真讓人熱血沸騰
於是那陣子和陳柏孚開始興起跑山的計畫..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計畫呀計劃,排隊排了好長好長
就算一個個慢慢的實現也不確定是否會輪到它


默契中,我們的計畫有兩種,一個是一直放在前面的,有手段的一步步邁進;另一種是一直都放在清單裡,不小心遇到好的時機就會不小心的實現。這種時機可能需要比較多的緣分,不管是對時對地或對人。

這第二種計畫,像跑山就是其中一個。我們討論過北一段、雪山...針對只有我們兩個人而言,聽起來可行性比較高一些;我們也討論過要找一些人,譬如跛倒、永暉...之類的。


後來,我們發現一次只能專心在一件大計畫上。要做有效率的訓練,就必須要把它安排在生活中;我們的生活,一星期七天、一天24小時,只足夠塞進一個大計畫而已。

然而這樣也沒有甚麼好不滿足的。
大計畫是目標,中間一定也有許多好玩的中小計畫,這些都會引導我們邁向目標。譬如...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今年放在心頭的計畫是:雷霆岩,和大岩壁的旅行

明年放在心頭的計畫是:出國看世界、和大岩壁的旅行

後年放在心頭的計畫是:XXXXXXX、和大岩壁的旅行
....

只要是放在心頭,就會變成生活。
所以我們每天都活在計畫中,在夢想的路徑上



至於那些放在心底、排隊等著的計畫們,有時候卻也會為他們不能順位感到失落,
但這都只是一下子的事而已。
為什麼呢? 有時候我也覺得奇怪,明明失落卻沒有使勁的去實現它?
我猜,也許那些計畫早是我們嚐過的滋味,就因為甜美所以想再嚐一次。
這是用行動去重現上一次的光景;當人們身在這種時刻,總會映射出上一次的這個環節,然後總必然提起 "之前都怎麼樣...那一次都怎麼樣...." 
我們只是將舊往點滴填入新的外殼,所以這次的經驗也勢必只能是一個外殼而已。
所以這只是懷念的另一種形式? 
所以也許這不能稱為計畫,不是一個會使人向前找新事物的所謂計畫

所以,龍溪就是這一種。


這麼說完,你還想去嗎?


很不幸的,我還想去。人就是這麼貪心




如果你也在有多好






其實我有點害怕
害怕隻身在異國,沒辦法時時與你分享生活,沒人聽得懂我說話,
在新的地方,過去都是歸零的。
新的朋友、新的街道、新的作息、新的早餐、新的自己

然而,我喜歡在陌生的地方,靜靜的坐著,聽著同樣那首旋律,
看著異國的天空,唱在台灣的歌。
在一個勾不起過去的地方,只得向前看去。








我記得在漁人碼頭邊,來了一對邊走邊唱歌的女生,
我一直注視著他們,直到聽不見聲音,她們是多麼快樂
如果你也在有多好












有很多時候,這樣的小事竟都會被深刻的記下來....更別說心目中的大事了...




那天,我循著一點點路跡走進樹林,直往岩壁走去;
往岩壁的路跡一直都有,只是不知道還走多久,
當時天色已晚,30分鐘後決定先返回,隔日再來。



清晨,兩度的樹林裡,一下車我的腳趾又凍僵了,
這次來並非計畫之內,我只穿著足以禦寒台灣冷天氣的衣物。
熟悉的陽光暖著裸露的皮膚,
就像在冰冷陰暗的溪谷內,陽光灑在凍僵的我們,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了。

循著昨天的路跡,我的腳步愈走愈快,幾乎忘了呼吸,前方白色的牆若隱若現...







"阿!到了!"

潛意識下的反應,當時我最想做兩件事,

第一件事是 去摸石頭,
第二件事是 打電話給遠方胖花瓜。

可惜胖花瓜現在睡得跟豬一樣,只能期望他在夢中聽到我的吶喊了!

真的來到這裡,這裡是多麼真實,多麼熟悉。
我才發現,以前自己有多麼無法想像大岩壁的光景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石頭好冰好粗,是爬完了手皮會超痛的那種。
脫了外套放在上切點,左手摸著牆一路往東走;出了樹林,石頭突然發亮了起來...我知道我看到他了!
是他還有他的鼻子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El Captain 





"我現在很高興很高興不知道你作夢時有沒有聽到? 你應該有聽到吧.."
穿著單薄的衣服,在兩度的空氣裡只覺得好熱






岩壁看上去好光滑,這是要怎麼爬阿...真的只有裂隙的地方才能走了,
偏偏經過 THE RED 之後,發現我們都是爬裂隙完全的新手...
現在回想起來,去拜訪酋長的家還真是一條漫長的路。

好不容易找到一條大的裂隙,隨便來lay back一番,只覺得一下子手皮就痛了,這樣的溫度攀岩還是太冷了,我可是南國來的女孩











我們的夢愈來愈清晰了,就連困難處也都可以一一列出,
可逐夢的路上總是如此,
狼狽不堪的橋段,必定伴隨著刻骨的喜悅
這喜悅可以是在荖濃溪底玩耍那樣的歡樂,
也可以像走進萬里池那樣的寧靜。
我猜想著在上面的會是哪一種









無論如何,這是跨了一步,
我來到這裡,看的到摸的到,
我還知道路,我們下次就要從這塊空地開始!













 THE ROAD TO THE NOSE 


我會回來,而且會和胖花瓜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