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ater 和 胖花瓜

台灣的木頭明信片



離開波蘭的那天,Gosia 帶我去吃了一家東方食物。她點了她最喜歡的一道,那是鮮菇燴飯,早知道她喜歡這種料理,我就在小木屋做給她吃。

這次分開之後,下次再見就是好久好久以後了,不知道為什麼,總覺得我們還會再見面,不管是在歐洲還是在台灣。在餐館的小談話很慢很舒服,我跟Gosia解釋了甚麼是"緣分",她說波蘭也有相似的字,我本來以為這是中文才有。和他們相處的時光裡,有太多太多話能夠放在心底一輩子。

Krakow有一個在山上認識的朋友說可以載我一程到華沙,於是省了攔便車的時間。當我們找到小轎車時,吻別的時候,她說這幾天,我們五個就像是一家人。"很謝謝你們...",我真的無法說更多或更少。

旅行的路上,我帶著四個畫著台灣的木頭明信片,一個給了 Evita,一個給了 Gosia Jarek,一個給了 Kasia Marek,還剩下一個。雖然一路上總愈到很多很多人,像是乘著風,有時只吹著臉頰,有時能吹進心坎。希望最後一個月,能再奢望一次緣分,把這最後一個禮物送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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