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/10/03
午夜前我遇到一段文字,一個陌生的筆跡。
在這個世界上,你就愛一種東西,你就在你愛的這個東西裡把自己練到完美,
練到無懈可擊。你因此 尋得滿足,此外的一切其實無足輕重。
就這樣,你變得堅強,足以抵抗不時傾巢而來的寂寞;你變得勇敢,
你學會拒絕週遭的喧嘩與熱鬧;你學會簡單而嚴肅,
你形成一種風格,唯你獨有。
就這樣,你變得堅強,足以抵抗不時傾巢而來的寂寞;你變得勇敢,
你學會拒絕週遭的喧嘩與熱鬧;你學會簡單而嚴肅,
你形成一種風格,唯你獨有。
<劉大任寫山普拉斯>
文字的吸引力在於它將感念變得透徹清晰,細緻的描繪,更說得上是赤裸的;它拾起了腦海無盡無數的破碎片段,讓他們拼湊起來變得合理。
孤獨、安靜;拒絕、寂寞。
那些似曾相似的。
而這文字的組合讓腦中浮現一些畫面與感覺,是極為享受卻又舉世孤獨的時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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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花在夜空中落下,落在熾熱仰望的臉頰。遙遠的異地,異地是寒冷的城市。我想起那個陌生城市中有太多太多要去探索。你寧可孤獨地走了,走了好長一段孤獨無比的路。
抑或和一個男孩的小日子,別人說男孩和你都孤僻,或許是你必須把自己變得孤僻好去完成一些事,或許那些事把你變得孤僻了;或只是逃避了眾人尋找安靜,或許也在不知不覺中成了習慣。回到朋友們身邊時,你感到一些生疏,感到肢體上的不協調,連講起話都結巴。有時你也欣羨吵吵鬧鬧的生活。
更別說和山的那些,我的,你的,他的。
你形成一種風格,唯你獨有。
對一個不懂山的人來說,那種風格可以確定是唯你獨有。原來孤獨的時刻像陣清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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