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ater 和 胖花瓜

我終於想懂了 !

親愛的胖花瓜:

我終於知道廟公的名字了,他叫 ЮPA,翻成英文是"Yora"





晚上的training很棒,今天的路線都爬完了,只有一條差了一步;
覺得有進步,而且最後的 warm out 比較輕鬆了,自己還多做幾回。

我想到你笨笨的做抱石墊的樣子,接縫一定很醜但很堅固! 你很高興我很開心。

這週末兩天 Evita 找我跟他們去hiking and ice climbing,希望鞋子管用,全身上下都是標準的爬山裝只差鞋子,還好她會幫我借一雙。我們約在 Origo 6:40 on Saturday,那是里加的火車站,我會在大鐘下等她們。




我太期待了!














歡談之後的道別,我得到拉脫維亞人的第一個擁抱。

Evita其實是小女孩的媽,我卻一點都看不出來。
她告訴我 21歲時懷了孕,雖然有點早,但她卻說了一聲"why not ?" ,她們現在很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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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 finally figure out the meaning of TRAVELING.
不是奔波,也未必是流浪,而是在每一段道路上找尋各種問題,再解開各種答案。一個個問題與答案,會填滿一次次的行囊,成為補給卻也成為包袱。這就是旅行的意義。

寧靜的下午,我計劃著去 Poland 一個月的生活,各種想像在腦中爆炸,好的壞的,像倒立之後漲紅的臉。

東奔西走踏遍萬里總是普世對旅行的詮釋。而今晚我開始猶豫,當在拉脫維亞有愈來愈多的情感之後,會不會就因此離不開? 短短的半年,我可以選擇給予很多在拉脫維亞,也可以選擇在這塊大陸上遊走。因為我還活在普世的的價值中。但總有一天,再長再短都還是要離開的。

就像離不開山社那樣?
四年都停留在那裏卻讓我很滿足。
山社給了我們很多,卻也變成一種包袱。一種幻想我們都還可以回去那樣子的包袱。

晚安,早安。




Jater   2013,2,15, 一個複雜心情的夜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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