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還是記不起來一個碧眼女孩和廟公的名字...我跟他們約定下週要把他們的名字寫在筆記本上。碧眼女孩說我很幸福,因為我的國家有山。
另一個男孩叫 Viesturs,金頭髮捲捲的綁一個馬尾,在拉脫維亞大學念地質。由於會講英文的關係,他很照顧我,剛開始是負責幫我翻譯和解釋許多當地攀岩的情形。他告訴我二月底有個一年一度的 national lead climbing fest,以玩樂為主而用積分制,兩個小時內可以自由 leading 十多條長路線,難度從 11 到 13 都有,廟公是訂線員;會有來自Latvia, Estonia, Lithuania, Belarus, Poland, Russia 的選手來參加。他說我一定要來,我說我一定會去。
在岩場是我感到最自在的時刻,可以像在山上一樣的笑,看著他們也好像聽得懂嘰哩呱啦的東西在說甚麼。我們幾乎沒有語言的隔閡。
更棒的是,廟公看著你每一次的嘗試,掉下來他會"吼"~ 我也學了一些他們驚嘆常用的俄文。
一如往常,兩個小時後,廟公 (等我記得他的名字就不叫他廟公) 會把大家集合起來 warm out,although it's very harsh, but I like it ! 這裡單手引體人人會做,也許在這裡可以加強以前無法進展的部分 (今天廟公嘲笑我是 "woman's brain",因為無所不用其極的用一堆平衡動作,Evita 幫我翻譯的)
這是SKALA抱石場的樣子,樓上有一個里加最大的長路線岩場,但一直沒機會上去,climbing fest 就是在上面舉行。但聽Viesturs說那邊很冷是廣寒宮。
這是傳說中厲害的人,下次我要記得他的名字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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